照道理說,遊記應該放在廚房部落格中,但是有些東西又覺得應該放到這裡來。於是決定遊記分成兩種版本,這裡呢,是寫心版本。
這一次去花蓮新光兆豐農場做定點三天兩夜之旅,看了許多動物,也第一次有非家族關係的好朋友加入我們的家族旅行,我一直很想拍拍她的肩跟她說: 家人是永遠不嫌多的。不過好幾次話到嘴邊都覺得好煽情又吞回去。
因為已經確定租屋處了,雖然預計十月份搬家,但是也開始上104等網站搜尋接下來要做什麼工作才好?總是心裡有個底。
連看了好幾天,不論是依職務查詢或地區查詢,都看了,連外包工作也看,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失落感。我不知道為什麼。這種感覺令我雖然租到屋應該放心不少,卻又覺得有新的焦慮感出現。
月很亮,夜有點深,老鼠探頭出來發現四周又黑又靜,還有遠遠的令人感到放心的鼾聲。
身上穿著華麗的疲倦,戴著甜膩的睏意,別上掉舉的腰帶,噴上夢香的昏沈。
我一身勁裝,逆著慣性的海邊浪行。
一定要是這樣的打扮,才能扛上專注的武器,去打破慣性的巨浪。
沒有時鐘,不做計算,一上場已是狼狽的兵士,這就是本來模樣。
老鼠以為沒人,判若兩鼠的飛快在籠子裡快速奔跑繃跳,一副天下已經是牠的的模樣。
原來,連牠都有白天未知的另一面。到底那個才是真實的牠的本性?
我一會兒手持武器,一會兒隨波逐流,沈淪在深夜裡,見到層層疊疊的心靈交織,見到思緒如煙般的升起消逝,有細有密,有空有鬆,都是煙都是浪都是飄渺。
而那都是我的一部份。大海大浪是我,隨風而搖是我,喜不自勝。丟下武器與之共存,是誰想對抗?
數著每一朵飄起又消逝的雲彩,心裡風景的精彩,都在同一個地方上演。
重重折返跑跳的聲響,啃咬木板與乾草的聲音,一會兒靜悄一會兒躁動,和我裡面的一樣。
靜靜地塞滿了不放不放絕對絕對不放的東西,又輕又重,又香又臭,又清又黏,是濕的又是乾的,是靜的又是響的,是亮的又是暗的。
一邊等一邊找一邊睡一邊走,一邊算計一邊停滯一邊清朗一邊沈溺,好個一路的風光。
這究竟是哪裡?
非常瑣碎的一些小事,算是給自己做紀錄吧!
有關壓抑:
某日,甲師拿著香板逼問乙生:『你是誰?』
乙生:『差不多快熟了。』
甲師香板落下,打在乙生背上,繼續嚴厲的問:『熟了沒?』
乙生異常的冷靜,不加思索的回答:『熟了。』
甲師又打了一下(不過乙生完全沒印象有這一下):『拿出來!』
乙生:『拿出來還是熟了。』
甲師滿意的離去。
這是在幹嘛?我看的懂的話還能稱公案嗎?
(太小看不見,我在正中間的最後一排,自字的下方)